苏德安想到于晴平常的习惯,在家里总是穿得很少,让孩子看见确实不好,也就一个人先进去了。
苏德安一进去,夏宝夏天相视一眼,夏宝开始数数:"一、二、三……"
刚数到三,里面传来苏德安的暴怒声:"你们在干什么,你这贱人,敢给我戴绿帽子!"
"老苏,你误会了,我背痒,让小王帮我抓痒呢。"于晴连忙找借口,她哪想到苏德安这个时候还会来啊。
司机小王也求饶:"苏先生,我真的只是给于小姐挠痒,我们什么事都没有。"
"当老子三岁小孩啊,挠痒,老子给你们俩好好挠痒。"
"啊!啊啊,别打了,老苏,我错了。"
里面传来于晴的惨叫声,司机小王抱着衣服跑出来,夏天夏宝让路。
夏宝摇头晃脑,颇有文人雅士的味道,吟诗一首:"情人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还会改诗了。
夏天竖起大拇指。
没过几分钟,苏德安气呼呼的从里面出来,夏天问:"外公,还要娶吗"
苏德安看着夏天夏宝,才恍然大悟,这俩孩子早知道那俩人有私情,才会让他来的。
"你怎么知道他们俩有鬼"苏德安纳闷啊,他都没看出来,他连个小孩子都不如。
夏天点了点脑袋:"靠这里,外公色令智昏,失去了判断。"
夏宝仿佛哲学家附身,悠悠道:"陷在爱情里的人啊,就像瞎子一样,你看不见我,我看不见你,啊,亲爱的,你别走,没了你,让我怎么活啊!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是我生命的四分之三。"
夏天:"……"
苏德安:"……"
夏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恢复正常:"用力过猛了。"
"回去了。"苏德安脸色难看,心情阴郁,他这一辈子都在被戴绿帽子。
秦素琴给他戴绿帽子,于晴给他戴绿帽子,苏卿的母亲……他帮别人养老婆养孩子,到头来连一根指头都没碰过。
还有谁比他更悲催
夏宝贴心道:"外公,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
苏德安挥手:"不娶了,从今天起,你外公我就做个花丛里的浪子吧。"
他伤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