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呼呼的躺平,“又被发现啦!”
齐相:。。。。。。
纸人会说话!
他立马缩到角落里,“道道道尊,有鬼!”
“你才是鬼,你全家都是鬼!”纸人朝他歪了歪头,明明没有脸,却像是吐他一嘴的表情。
齐相是靠着徐家的运势,及紫气的庇护,才一路高升至丞相的。
实则胆小如鼠。
道尊不屑的捏起纸人,“一张黄纸就把你吓成这样,你这样的酒囊饭袋哪里配站在朝堂上。”
齐相被说的羞恼,“不是道尊您。。。。。。提拔我升官的吗!”
要不是道尊布下阵法,他哪能一路高升啊!
现在说他不配站在朝堂上,道尊这话不是自打脸面吗?
道尊居高临下,冷眼凝他。
将来在他的朝堂上,这样的酒囊饭袋,有一个杀一个。
他必要还这天下一个清明吏治。
“我又要被杀啦!”小纸人在道尊手里‘大’字摆烂。
来吧。
给个痛快吧。
唐时锦双手结印,下一瞬,纸人便在道尊手里消失,回到了她手心,她轻笑,“放心,死不了。”
“主人,宝宝好爱你,你是最漂亮无敌的主人!”
纸人高兴的在她手心手舞足蹈,还飘起来,扒在她脸上亲一口。
然后轻飘飘的落回她掌心,安心躺平。
唐时锦笑着将纸人收回随身布袋里,然后看了眼远方,“那家伙,是在夸我么?”
萧宴就在她身边,“听他口气,似乎认得你。”
唐时锦点头。
她也觉得。
那位道尊在提及她时,语气似乎总有些若有似无的娴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