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周寒野像极了当初他们初见时的模样,眸色很淡,似乎游离与尘嚣外。
嗯,就是真。。。。。。能装。
和那时候一样能装!
他难道自己都忘了他惦记她十几年的事了吗!
这家伙。
舒虞轻笑了声,同样没搭理他,索性靠着窗户边,开了一条缝,看着飞扬的雪花,手忍不住伸出去几公分接雪花,可下一瞬间,人被一拉,车窗在下一秒严丝合缝地关上了。
舒虞盯着他握着自己手腕的手。
“我要是说捏疼我了,你是不是还会再用力一点?”舒虞好奇地问。
周寒野被她这么一问,眼底闪过极快的情绪,最终只是收回手,继续当土行僧,扮演四大皆空的模样。
舒虞干脆支着半边脸,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周寒野被她盯了好一会,才转头。
“你不该来这。”
“哟,野哥会说话啊。”
一声野哥。
真的是。。。。。。给某人的脸带来五颜六色的模样。
“舒虞,我们分手了。”
一句话,说得很决绝啊。
“嗯,然后呢,我不能来这里,我不能跟我经纪人一起吃饭吗?你可以现在把我丢在马路边,我不会纠缠啊。”舒虞两眼虔诚。
周寒野表情有了一丝皲裂。
“差点死过一次了,你还想再死一次吗?”他声音发了冷。
舒虞脑海里因为他的话闪过那夜,他们在山里的记忆。
“你错了。”
舒虞回答他,周寒野眼角抽搐了下。
舒虞手指数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