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虞无法回答她这个问题。
“陆先生说,他会帮我们的,结果,他也被推下悬崖了,差点还没了性命,我不明白,为什么没有人管一管,这几年,已经被烧杀抢掠了多少草药田,明明一个救心丸是我们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几块钱成本的东西,却成了倭寇的知名品牌,连原料都快要被倭寇家垄断了,现在直接明着抢,草药还能在这块土地上继续种植下去吗?爷爷一辈子的执着,有意义吗?”花璇越说越委屈。
舒虞算是听出来了这里面的水有多深了,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草药竟然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
中医这一块,几年前确实爆出来过新闻,说中医不正规,被联名抵制,但这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是民族留下的瑰宝,怎么可能会被所谓的专家三言两语就能打压抹掉,却没想到在这浮夸的新闻下,连同草药的市场和培育都变得这么艰难和肮脏。
“陆先生既然说过会帮你,他一定会帮的。”舒虞只能承诺这一句,其他的,她都不知道下一秒自己还有没有命去看。
“你怎么都不怕吗?花璇突然问她。
舒虞苦涩地笑了下。
“怕啊,我可不想死,但害怕是最没用的东西,抱怨也是,我们能做的,是极力地自救,或者配合等待救援。”
花璇看向她,看了好一会儿。
“难怪陆先生喜欢你。”
“。。。。。。”
舒虞愕然。
“你知道我?”
“嗯,陆先生经常放你的专辑,你弹的钢琴很好听,你弹钢琴的样子也很漂亮。”花璇言道。
舒虞干巴巴地笑了几声,花璇继续轻声开口。
“陆先生失忆都能想起你,你是他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对吧。”
舒虞被问的有点尴尬。
总不能说对陆域承是,但自己。。。。。。这不算是。
“陆域承是我大哥,你说的喜欢,是亲人,这个如果能离开这,我会跟你解释,现在,还是想想如何自救吧。”
舒虞不想在这问题上纠结,毕竟性命攸关,还扯上儿女情长呢,舒虞吃力地站起身来,透着门缝外开看,看着趴在地上那一动不动的青年。
劫匪上去有踢了两脚。
“怎么处置,应该快死了。”
“拖后面埋了。”刀疤男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