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扰器?!”大牙和阿毛同时惊呼!
这根本不可能,野哥的车,没人能动,怎么会有。。。。。。
两个人同时看向跪在地上的徐汉雅。
是的。
除了野哥和翔哥,就只有这个女人。
“你为什么要在老大的车里放干扰器!”阿毛大吼!
“翔哥可是你亲哥!”
徐汉雅被吼得麻木了似的,看着这一群人,他们眼中的鄙夷,他们的讽刺,还有徐翔的黑白照。
只是那么一瞬间。
她紧绷了两天的神经,在这一刻,终于溃败了。
她受不了王海洋一天一夜的非人的严刑拷打的折磨,也受不了这些人的质问,更受不了看到自己哥哥的遗照。。。。。。
这四年来,她都觉得自己隐藏的很好,她认为没有人知晓,所以当作自己也没有做过。
她就是这么自欺欺人着,蒙骗自己。
四年来,她没来过一次墓地。
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伤心过度,毕竟徐翔疼她疼得过分,而她,失去了这么宝贵的哥哥,自然能理解,她为什么不能来祭祀。
但,只有她自己清楚。
她不敢来。
她怕做恶梦。
怕哥哥来找她索命。
徐汉雅哈哈大笑,笑的声音十分刺耳尖锐。
“我怎么知道那是干扰器,他们告诉我,那只是一枚普普通通的窃听器而已,他们跟我说,只是想知道这个人的生活起居,跟我说他不适合在车队,希望他能回到周家,继承他的家族事业。。。。。。他们。。。。。。”
徐汉雅说的含含糊糊。
但在场的人。
似乎都听懂了,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周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