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向慈表情淡淡,意味深长看他一眼,没说话。
裴司翰好奇,"怎么了向慈,是不是气坏了要是换做平时你早就骂他了,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温向慈磨了下嘴唇。
说,"你刚才哪有脸教训他的。"
裴司翰一顿。
温向慈,"当初我坐月子的时候你什么逼样子,你忘了"
"……"
他不自在地咳嗽一声,"不一样,那时候我才二十三岁,血气方刚的年纪,忍不住很正常。"
温向慈无情说,"你现在五十三了,克制自己了吗"
裴司翰惊了一下,回头看了眼浴室。
他难为情,"向慈你小点声。"
温向慈没好脾气。
别人这把年纪都在家里享福了,有的环游世界,有的吃喝玩乐,躺平当咸鱼。
而她为了配合裴司翰的折腾,一周三次健身房,一次不敢落。
生怕骨头脆了,皮肉软了,成这个男人的手下败将。
而裴司翰异于常人的需求,只是为了弥补中间分开的那二十多年。
说到底,也是她自作孽不可活。
温向慈看向坐在一边的裴司翰,安静皱着眉,丧眉耷眼。
她心软,走过去扒拉他,"心灵又脆弱了"
裴司翰摇头。
"在反省。"
温向慈难免惊喜,"知道错就好。"
"嗯,知道错了。"
但是不改。
……
霍危纯粹是觉得小裴子好玩,才答应裴景川守着他的。
看着他被洗刷干净后捞起来,躺在小小的粉色包被里,一整个肉嘟嘟,白生生。
"这才几天。"任清歌笑眯眯道,"我们第一天来的时候,他还红彤彤的,现在都这么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