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故事很长?”
舒虞这才回神。
“这么有仪式感的吗?还专门弄出这种讲故事的氛围来?”舒虞笑说道。
周寒野吻了吻她的发心。
“告诉我,这两个月,你怎么过来的。”他低哑的声音里已然是藏不住的在意。
舒虞心狠狠的一紧。
真是糟糕啊。
她发现,只要跟这个男人在一起,真的是一个眼神或者一句话,都能被撩得脸红心跳。
周寒野挑着她的下颌,在她唇上亲了下。
并非是那种欲望的亲吻,这吻绵柔得让舒虞像是整个灵魂都安静下来,迎上月光,坦然地娓娓道来。
讲了有多久,他们都不知道,但月光从屋顶的天窗到阁楼的窗户撒入时,应该是过去了大半夜。
舒虞也从背靠在他胸膛上变成了趴在他的腹部,待故事还未完整讲完时,她已经犯了困,就这么平静地睡着了。
周寒野将她抱着入怀,看着她如白瓷的脸蛋,欣慰的同时,眼底终究闪过一丝无奈。
很显然,在她出现在会场的那一刻,不仅仅会场其他的人黯然失色,包括他自己。
从小到大,在他看到的世界里,想要的成果里,周寒野自认没有所谓的人或物是他难以企及的高度。
但这一晚的舒虞,让他第一次有了自卑的感觉。
现在的她,比曾经任何时候他所见过的她,都光彩夺目。
她问,在那种场合见到她是什么感觉。
不仅仅是想亲吻她拥有她,而是一种畸形且变态的想法,他想让那些人亲眼看着他将最明艳的她据为己有的荒唐心思。
正是这份破壁而出的心思,让他连等都不想等,就把她按在了窗帘后,疯狂地掠夺起来。
他是卑鄙的。
即使现在担忧不散的情况下,他竟然也在窃喜。
怀里的她。
怎么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失而复得。
他明明已经做好了很漫长的岁月去放弃她,去放过她。
卫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