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
黎歌迷茫,“我猜的,集团里的纠纷,很有可能延伸到家人,顾娜会不会是被灭。口?”
倒是聪明,但傅修北目前不敢断定。
“她和丁近银有私情,这件事他的妻子应当知情,还得从各方面细查。”
“事发时,她在哪?”
“会所消费。”
她拿着棉签半天不动。
“她还挺想得开,丈夫有了小三,自己扭头去会所找男模,吾辈楷模。”
傅修北眼神一暗。
“你再不消毒,等会就愈合了。”
黎歌被逗笑,笑声明朗,傅修北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这个角度,两个人离得很近,傅修北能近距离看见她脸上的绒毛,这个位置,亲密又暧昧。
男人气息浓厚,黎歌下意识后退脸红,“我煲了汤,你尝一尝?”
看着卖相就不怎么样,“和谁学的?”
“李姐。”
家里的老保姆了。
傅修北正正经经尝了一口,认真评价,“以后别说跟李姐学的,我怕她在外风评不保。”
黎歌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片刻懂了,打他,“傅修北!我以后喂狗都不给你喝。”
男人展颜,一把将她拉入怀里,唇齿相贴,冰凉的手伸进她后腰,“谁是狗?”
碰到痒痒肉,她笑得喘不过气,“哎呀——”
他俯身咬得厉害,对,不是吻,是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