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细致地替他整理衣领,“我从前不懂,爱是什么,在幸福的当下一遍遍追问自己,事隔经年,我终于懂了,感到幸福的每一个瞬间,就是爱。”
“我知道,你做到这个位置,不只是为了我,霍家,王家,从前的冤情,你有你背负的东西,那么你也不应该为了我,停下脚步。”
这场对话无疾而终,霍枭昂着头,没有回应任何,留给她的,是落在手背上的一滴滚烫热泪。
两人见面的事,传到了傅修北耳朵里。
阮宗尽量隐晦,悄悄打量男人的表情,不料他只是抽了根烟,“就当不知道。”
“您不介意?”
傅修北可是个醋坛子,竟然什么也没说。
“我尊重她的每一段感情,总是要了却前缘的,订婚之后,另说。”
阮宗暗暗感叹,难怪能吃死黎歌呢,多少男人做不到,给女人留有空间,并尊重呢。
他今晚有个酒局,正巧遇上了丁近银宴请,在会所门口撞了个正着,“傅董?”
“什么生意?”
“就那点事儿,和合作商的正常来往。”
傅修北淡笑,从门缝中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回了包厢,他派人通信,递了消息。
酒局结束,再次碰上丁近银,他灰头土脸,表情不太好。
“谈得不妥?”傅修北挺关心。
丁近银仰头,都是戾气,“傅董,做人留一线,否则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方才酒局,席上所有合作商不知道接到了什么消息,全部反水,答应和他的合作也统统不作数,匆匆离席。
用脑子想也知道,背后是谁指使!
傅修北饮了些酒,单手拎着外套,笑得痞气,“兔子终归是咬不死老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