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两指,轻佻地捏着辛莞的下巴。
逼她看他。
辛莞垂下眸,没有回答他的话。
可微微颤抖的身体无言地表明。
她对这样的凌楚慕,是害怕的。
凌楚慕眼睑往下,观察着身下的辛莞。
那张本就白皙的小脸现在毫无血色,接近透明。
刚还喊着疼的红唇此刻紧紧抿住,一声不吭。
鸦羽般的长睫掩盖住如秋水的美眸,看不出此时的情绪。
但凭感受。
能感受得出来。
她对他的态度,与对云飞鸣的态度不同。
甚至可以说两者之间的区别,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就像现在他碰她。
想要她看他。
不论他拧正她的脸多少次。
她总一次又一次将头扭向一旁,死都不愿看他。
骨子里对他的排斥,渗透出肌肤,摸起来是光滑又冰冷的。
可能,她已经在心里讨厌他了。
揣摩至此。
凌楚慕的心脏抽痛起来。
他和辛莞之间已经坦诚相见那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