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一楼。
严铭双手紧握轮椅把手,步伐缓缓地推着云胜威,渡过一座造型精美的景观桥上。
主仆两人不咸不淡地散着步。
晒晒太阳,赏赏花。
还时不时就着欧家的那点事儿闲聊。
当听云胜威提到欧少松最近被逼着和沈文思相处的时候。
严铭不由地感慨般叹了一句:“不过也是,土木水利确实属于密不可分的关系,欧氏又一直想拿下几个大区的水利工程审批,不难怪欧董事长着急。”
“只不过,他们两家再怎么合,也不如我们和凌家这边就是了,论实在的,董事长虽不喜凌家,却不能否认凌家的门第属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这山如今还让我们大小姐跨了过去呢。”
尽管严铭的嗓音那样和善,可附属于强者的惬意,旁人听着显而易见。
云胜威像是深吸了一口气般,肩膀耸起又放下,对严铭开口的语气也从淡然转为淡斥。
“我看你脑子挨了那一棍,人也变糊涂了吧,现在是他们凌家想巴着我们莞莞,若凌家是高山,云家何尝不是鸿沟,我们莞莞过去了可是下嫁!”
纵使听说了凌楚慕赠予云莞大量股权和产权的事情。
可云胜威面对失而复得的女儿依旧常常觉得亏欠,并且自觉做父亲做得不够到位。
种种衡量下。
云胜威自然也对凌楚慕这个姑爷还是不够认可!
严铭自知话语疏漏,羞愧地点点头:“董事长说得对,不过,您这次难得对外人开金口,其实有一点是为了那个姓叶的姑娘吧,我知道,她是大小姐心里最为看重的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