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严重的一次,金春花不知羞耻的脱光衣服,爬上了谢父的床。
即便没成事,也把谢夫人给气得不轻,为此没少跟谢父闹,几次离家出走回香江。
也就是在这期间,谢夫人查出来怀有身孕,两人又磕磕绊绊的和好了。
秦姝听得心下唏嘘不已,忽然朝谢澜之伸出手。
在他劲瘦的腰上,狠狠拧了一把。
她警告道:“你可别搞出这种事来,否则我一定会跟你离婚的。”
谢澜之眸光渐深,幽幽地问:“阿姝,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秦姝口吻随意道:“什么话?”
谢澜之:“你提一次离婚,我就欺负你一次。”
“。。。。。。”秦姝感到一阵腰疼。
他们的新婚夜,谢澜之身体力行的告诉她,提离婚的后果有多严重。
谢澜之看出秦姝紧绷的小脸上,露出一丝惧意,把人强势地揽入怀中。
他勾了勾唇,语气不太正经道:“我都会记下来,等你生完孩子,咱们再一起算账。”
“。。。。。。。。。。。。”秦姝的唇角抽搐。
要不要这么记仇啊。
她只是假设了一下,又没有真的闹离婚。
秦姝直觉不要再继续这个话题,否则吃亏的一定是她。
她非常机智地转移话题,疑惑不解地问:“我们为什么要把孙文昊送这么远?”
谢澜之敛笑,沉吟道:“孙家是戚家派系的主力之一,孙文昊是孙家的嫡孙,他今天来给你送礼不止代表孙家,而是戚、孙两家的意思,他们是在向谢家。。。。。。示好。”
他犹豫良久,还是用了示好这个词。
秦姝听得云里雾里,凝着眉问:“既然是两个派系,彼此有利益冲突,他们为什么要对谢家示好?”
谢澜之深深看了她一眼:“因为你,因为你起死回生的逆天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