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野摆弄手上的金针,嘿嘿傻笑:“队长说被揍的几人身份挺厉害的,我不能继续参加接下来的行动了,但是,队长夸我了,还说回头给我发奖金!”
秦姝抿唇笑了,心底却很苦涩,备受上面重视的第一批特种兵,都是精心培养的,竟然被那些外国佬如此对待。
身后传来阿木提的声音:“嫂子,都清理完了。”
秦姝头也不回道:“把腰腹位置用毛巾盖上,我马上给他施针。”
阿木提:“好!”
秦姝坐在床边,把金针缓缓刺入柳苼的关元穴,轻轻捻转针柄,见柳苼身躯微颤有反应,她心下稍稍松口气。
接下来,秦姝手法娴熟,在浑身赤倮的柳苼身上,扎满密密麻麻的金针。
除了阿木提,其他人表情非常惊悚,这是要把人扎成筛子了。
一个小时后,秦姝结束针灸,抬起胳膊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她跟佣人要了纸笔写了张药方:“尽快把药材备齐熬两个小时,想办法给柳苼灌下去。”
阿木提接过药方,试探地问:“柳少多久能醒过来?”
秦姝睨他一眼:“不是你说让他多睡几天,针灸加汤药,保他半个月后活蹦乱跳。”
阿木提惊喜道:“太好了!”
得知柳苼彻底脱离危险,他狠狠松了口气。
阿木提把药方交给佣人,有些心虚地看向围着柳苼忙碌的秦姝,他对不远处的郎野使个眼色。
两人悄悄离开,站在楼下庭院,面色凝重的交谈。
秦姝站在楼上的窗前,看了好一会,她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但笃定一定跟谢澜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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