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玛丽坐在一旁,大气不敢喘。
拜师算了算了,她不想挨打,还是不明不白的被打。
酒鬼则摸着有些浮肿的脸庞,惊恐、疑惑,又很无辜地看着陈平安。
为什么要打自己啊
"再问你一遍,疼吗"
陈平安沙哑又充满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脸上依旧带着春风般的微笑,同时,手里将烟灰缸拿了起来。
酒鬼一看,连连点头,"疼疼疼,真疼。"
"唔,很好。"
得到想要的答案,陈平安这才将烟灰缸放下。
只要酒鬼敢说不疼,他会毫不犹豫一烟灰缸砸下去,给酒鬼开瓢儿。
"呼!"
酒鬼心里松了一口气。
"现在你吃一颗豆子下去。"陈平安声音再起。
"哦。"
酒鬼依言,摸出一颗豆子往嘴里一扔,脸上的表情就像戴了痛苦面具一样,苦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现在我问你,还疼吗"
陈平安又问道。
"师父,你说我该不该疼啊"
酒鬼一张嘴,苦得哈喇子都流出来了,同时又畏惧陈平安,万一说不疼,再给自己一巴掌怎么办
"如实回答。"
陈平安面色一正,指着罐子道:"如果你觉得疼,就多吃几颗豆子,按照我的要求来,每一颗都要嚼碎以后才能咽下去。"
"如果不疼,你就说不疼,放心,我不会打你的。"
"有点疼,但好像没之前那么疼了。"酒鬼不太放心,回答有些模棱两可。"那就继续吃,一颗一颗嚼碎,然后咽下去。"
"好吧。"
酒鬼苦着脸,又将一颗豆子丢入口中,咔嘣咔嘣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