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天象,不是趁虞渊修行时,偷袭了他吧"有严家的幸存者,义愤填膺,"虞渊,可是救了大家的性命!"
"没事的。"韩慧无奈站起,向众人解惑,"虞渊初入蕴灵境,在着手第一轮的炼体。"
"第一轮的炼体"
众人面面相觑,然后都觉得匪夷所思,觉得在虞渊的身上,充斥着太多的奇诡。
谁在蕴灵境初期,炼体炼的鬼哭狼嚎,一副要死的样子
另外,那些狂暴、混乱的天地灵气,又是怎么一回事
"好了,虞渊那边不必关心。"得到保证的李禹,轻喝一声。
他一开口,满腹牢骚,且有诸多疑惑的众人,相继坐下。
听着虞渊的嗷嚎,望着冰冷的夜空,很多人想起了才死去不久的同伴,想起帝国的传说,还有逃走的月魔。
不安,绝望和恐惧,缭绕在所有人心头,怎么都挥之不去。
渐渐地,虞渊惊天动地的哀嚎声,终沉寂下去。
夜色漫长,众人将种种负面情绪压制着,又继续自身的修行。
终于,终于白昼重现。
清晨,没有太阳升起,灰蒙蒙的天空,如被某种幕布遮蔽着,隔绝了太阳光。
詹天象搀扶住,脸色苍白的虞渊,慢吞吞地,从远处走了过来。
"虞渊有话要说。"詹天象道。
所有人的注意力,被瞬间吸引过来,都看向虞渊。
李禹也不例外。
"咳咳,是这样的。"虞渊耷拉着脑袋,依靠着詹天象,有气无力地说:"不要往禁地口去了。那出入口,就是一个死绝之地,过去就是死。"
"此话怎讲"李禹道。
"我先说明,我暂时没有根据,没有十足的把握。"虞渊也不隐瞒,"我只是有种感觉,在禁地的出入口,隐藏着大凶险,大恐怖。"
"你那该死的感觉,从来没有令我失望过。"詹天象苦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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