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些,区区乾玄大陆的年轻炼药师,正是那异虫的可口美食。
他也想看的仔细点,以魂魄认真感知,弄清楚那异虫的脾性,特点,是不是如师傅所说的那样。
然后方才能判断出,那异虫在三百多年后,究竟达到什么地步。
如果实在强大到,一点都没有把握的程度,自己也要提前做准备,另外再做谋划。
在金藩心中,眼前一众男女,都只是死人罢了。
"鬼符宗!"
"你是鬼符宗的人!"
乾玄大陆,那些各大帝国的年轻炼药师,在金藩自报身份后,都微微变色。
鬼符宗恶名昭彰,只要是修行者,都略知一二。
"前辈!"
白莘莘神色不悦,说道:"这里是我天药宗的领地,你们师徒几人,在此游历,也就罢了,为何还要说那种吓人的话你说的,很好吃,究竟是什么意思"
金藩咧嘴嘿嘿一笑,懒洋洋地说:"没什么意思。"
在场的那些炼药师,望着诡异的金藩,心中也没底。
神威帝国的柳载河,默不作声地,已在悄悄后撤,以方向来看正是天药宗的宗门所在。
他已经察觉出不对劲了。
"莫走。"
金藩哈哈大笑,才不理会柳载河的出身来头,张口就吐出一团气。
那团气,氤氲缭绕,鲜艳绚烂,忽然就飞向柳载河。
一张占地一亩的,巨大的鬼符,就从气团内铺展开来,霎那间,便抵达柳载河的头顶,生成了符隶禁制。
柳载河在突然间,就觉得自己被一块块看不见的石头,层层的围住。
严严实实,没有一点缝隙,能够让他通行。
"石砌符!"
白莘莘脸色一冷,她能看到许多看不见的灵光,化成一块块石头,从头到脚,四面八方,将那柳载河围在中间。
这枚"石砌符",对她或许没有太多限制力,可施加在柳载河身上,神威帝国的年轻炼药师,该是挣脱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