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郁峥虽恢复了理智,但药效并未全退,他仍旧难受的紧。只是不再似之前那般急不可耐,能缓下来亲吻姜舒,待她做好准备后再共赴。
守在屋外院中的冷星几人,听到屋中喘吟由大渐弱,看到天边落日缓缓西沉,在心中暗叹绕指柔之强劲霸道。
霜华听的面红耳赤却又胆颤心惊,她心知瑞雪是被逐风带走了,但她却半点也不敢问。
事到如今,一切都显而易见。
郁峥的绕指柔,是瑞雪下的。
待郁峥解完药,便要处置瑞雪了。
胆敢对郁峥下此等阴损媚药,瑞雪怕是性命难保。
驾着马车赶回王府的追云几人,同样守在院中,等着郁峥传唤。
楮玉檀玉得知瑞雪干的事儿后,气红了眼直磨牙,低声唾骂了瑞雪一下午。
霜华听在耳中,完全不敢搭腔辩驳。
云雨终歇,偌大床榻被滚的凌乱不堪。
姜舒瘫软在床上,像条搁浅的鱼,呼吸艰难。
郁峥躺在她身侧,精疲力尽的喘息着。
不知躺了多久,郁峥恢复了几分力气,朝屋外喊了一声。
候在屋外的几人应声而动。
霜华习惯性的欲推门进去侍候,却被檀玉一把推开。
"你跟瑞雪情同姐妹,谁知道你藏着什么心。"
霜华闻言,张了张嘴百口莫辩。
檀玉让追云看着霜华,她和楮玉进屋侍候。
经此一事,追云几人也对霜华没底。甚至他们都不确定,此事是否与霜华有关。
霜华知道她现在说什么都没人信,捏紧了手站在院角,等着郁峥审问。
楮玉檀玉进屋后,按郁峥吩咐,备了干净衣裳放进浴房,收走地上脏衣退出内室。
待郁峥将姜舒抱进温泉泡浴后,两人再次进去,利落收拾床榻,换上干净被褥。
"舒儿,对不起。"郁峥一边给姜舒清洗,一边愧声道歉。
姜舒有气无力的凝望着郁峥隽脸,虚声问:"你可好了"
"嗯,委屈你了。"郁峥颔首,自责的将姜舒拥进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