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陈砚冷哼了一声,我听说那个家伙简直胆大包天,当着玄鸟的面还敢骚扰未成年人,现在好像已经上了社保局的黑名单了,好多社保局的人说见了他一定打断他的腿!
真的假的其他人不可置信。
打断腿都是轻了的!有人的神情阴沉起来,要让我抓住谁给我们天文会的干员这么丢人,我肯定打死他。
是啊是啊。其余的人义愤填膺,算我一个。
也算上我!
鸡儿给他打断!
不至于吧!
槐诗在面具后面瑟瑟发抖,猫猫流泪。
只是口误而已啊大哥,为什么我风评已经变成强奸犯一样了啊!
那个……我觉得吧……
槐诗鼓起勇气张口说话,一瞬间,所有人的眼神都看了过来,郑重又仔细,想要倾听一下这位蒙面大佬的高论。
可看着那一张张杀气腾腾的面孔,槐诗忍不住吞了口吐沫,吭哧了很久,只能狼狈地感慨:是啊,真下流啊。
一看冷淡如斯的蒙面大佬都怒了,其他人顿时赞同地点头,纷纷骂道:简直是畜生!
人渣!
败类!
衣冠禽兽!
猪狗不如!
我没有我不是……
在面具后面,槐诗已经看到自己社会性死亡的结局,只想要捂脸泪奔。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第一次来到金陵,第一次认识了这么多友善的同事,两件快乐事情重合在一起……
就在他默默流泪的时候,却忽然听见了身后一个声音。
明明如此轻柔礼貌,可阴森地却仿佛来自阴曹地府一样。
请问槐诗先生在这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