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闯进了恶鬼在山中的巢穴那样的。
原照被那种刺骨的寒意所震慑,僵硬在原地。
可紧接着,他看到那个肃杀的人影好像松了口气一样,忽然瘫在了椅子上。
妈耶,吓死我了!
槐诗庆幸地擦着擦着额头上的冷汗,我还以为绿日又杀过来了呢……
我可想死你们了啊,同志们!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槐诗就带着得救的神情扑了上来,好像终于盼到了救星那样的,和他们一个个热情地握手,几乎感动地热泪盈眶。
你们是不知道哇,这鬼地方连个门都没有,出没办法出去,吃没吃的东西,别说厕所,想抽个烟都找不到打火机……感谢天文会,感谢社保局,同志们辛苦了!
末三被他握着手,常年冷酷地面容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忽然感觉到一阵奇幻。
这是什么鬼!这是你被绑票了,还是你孤胆英雄一个人杀进绿日的老巢灭了他们满门啊!这还要救援队干嘛啊
什么时候天文会的干员都这么能打了!
她第一时间的反应是,那个来求援的死胖子怕不是在耍我们!
达瓦里希,请坐!
达瓦里希,抽烟!
来,达瓦里希,嚯阔落!
等他们反应过来,手里已经人均被塞上了一瓶冰镇快乐水,然后就看到槐诗屁颠屁颠地跑到了角落里,拖着两个还在喘气儿地家伙跑过来,送到他们面前。
仿佛老农一般,憨厚又豪放地微笑。
——看啊,达瓦里希,这是送给你们的礼物!
俘虏,活的!
……
所以说,这里究竟有我们什么事儿吗
绑匪都被你杀光了,我们来接受一下胜利成果吗
末三的嘴角抽搐着,看着那一张充满沙雕力的笑容,忽然感觉到一阵茫然:这究竟是什么鬼啊
一片其乐融融、社保天文一家亲、警民鱼水情的见鬼气氛里,末三察觉到了角落里发呆的原照。
原照她有些担心少年的状态,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