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瑶期心理咯噔一声,连忙朝任益均看去,果然任益均已经是满脸阴寒的站在那里。
而那个叫刘珠的姑娘,不知是从那里学来的泼妇姿态,继续道:就你这样的人,就该早些让家里准备一副棺材,早死早超生!为何还要出来祸害好人家的姑娘……
住口!
这话实在是有些太过分了,任瑶期听不下去了,冷声制止了刘珠,朝任益均走了过去。
你是刚才亭子里的那个任家小姐刘珠被打断了话,心中不悦,斜睨着任瑶期道。
任瑶期却是看也不看她,只转头看向任益均,温和责备他道:三哥,我们找了你多时,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这寺院鱼龙混杂,什么上不得台面的破落户都有,万一不小心遇上了,是不能理论的。
接着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任瑶期就转头吩咐婆子道:去,给挡道的那两个,每人赏个五两的银裸子。我们任家对唱戏唱的好的角儿打赏向来丰厚,也不埋没她那副好嗓子。
你……你骂我是……是戏子刘珠儿反应过来后,指着任瑶期道。
不想她的手才抬起来,就被个什么飞来的东西给砸到了,疼得她当即一声尖叫。
一枚铜钱咚地落地,在她脚边滚了滚。
任瑶期回头,便看到云文放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嘴角微扬地站在那里,一副要凑热闹的模样。
云二少爷,你什么意思!一直站在旁边看着妹妹闹腾的刘家大小姐刘芸冷着脸道。
云文放挑了挑嘴角,懒懒地道:见你们唱的好,给赏钱。你继续唱,本少爷继续赏。
刘芸一张脸涨的通红,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