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西咳了一会儿,候在外头的那个叫同贺的小厮忙在外头急急问道:公子要小的进来伺候吗
萧靖西的咳嗽声渐渐平息,他收了帕子,淡声道:不必了。
外头便没了声音。
冬生见窗户还开着,不由得道:我帮您将窗户关了吧有雨水吹进来了。
萧靖西神色淡然安宁地看了看窗外,目光静谧如深流之水,他笑着摇头:不必,闷着更不舒服。
冬生便又退回去站好了。
萧靖西又将视线投向他,温和地道:抱歉,你继续。
冬生想了想,便又接着道:所以小的以为,燕北的军队只有待在燕北才能发挥它最大的威力和作用。分而化之是极其冒险的举措。
萧靖西看下和冬生静静微笑道:或许你说的没错,可是我还是那句话,君命不可违。
冬生想了想,直言道:公子的意思是燕北暂时还没有与朝廷正面对抗的打算么这句话就极为直白了,将萧靖西那冠冕堂皇的理由揭露了个彻底。
萧靖西却也没有生气,笑而不语。
冬生也微笑道:这就是小的今日来见公子的目的。小的虽然想求公子庇佑小的,可是小的也不会白受您的恩惠。这就跟吃饭都要huā钱一个道理。
萧靖西轻笑出声,声音依旧低柔暗哑:不妨一言,若是能说得动我,我就保你与你家主子安然无恙。
他语气亲和随便,就像是玩笑话,却给人一种笃定的安心感。
冬生不由得一喜,他自然是听说过萧靖西这个人的,但凡他允诺的话必定不会食言,很有一言九鼎的君子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