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瑶亭一直安静地跟在廖氏身后,在任瑶华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她看了过来,眼中的冷意让人心悸。听见廖氏的话她低低应了一声是,跟在了众人身后一起走了出来。
三姐姐,我有话要与你说。任瑶亭叫住了任瑶华。
任瑶华之前就感觉到了任瑶亭的敌意,她心里隐隐明白是为什么。不过她自己也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因此听见任瑶亭的话感觉到烦躁得不行,冷冷地回了一句:我要先回去用膳,有什么事情等我得空了再说吧。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任瑶亭紧紧地盯着她的背影,下唇被自己咬的有些泛白。
等闲杂人等一走,廖氏就坐下发话了:我记得大伯曾经义正严词地指责过我说任家是不分家的
弟妹这是何意任老爷子皱眉讶异地道,有些弄不清楚廖氏怎么又会旧事重提。
廖氏微微冷笑:既然没有分家,怎么韩家和任家要结亲这么大的事情我们东府都不知道听说任家还要与韩家一起合伙办盐场呵,难不成有好事的时候就只是你们西府的事儿了
任老爷子闻言无奈地摇头:盐场之事我有写信去知会二弟一声,他也是赞同的,大房和二房既然没有分家,那无论任家怎么得利,都是两房共同之利,弟妹此言着实有些无理取闹了。至于任韩两家的婚事,只是两家各自都有这个打算,现在也还没有最终定下来。
廖氏听了这话有些不乐意了:我无理取闹那好,既然如此我们东府也有适龄的姑娘。既然你们坚持东西一家,那嫁的是东府的还是西府的也没有什么区别,就让我们东府的姑娘嫁吧。
说着,廖氏瞥了丘氏一眼:当年你们大姐儿得了顾家那门好亲,之后二姐儿也嫁入了京城颜家。给我们东府的长孙却结了那么一户破落户,那家姑娘还是个命硬的。若不是她还未过门家里就接二连三的出了事,我还被
,我还被蒙在鼓里。这事情我也不用你们给我什么交代了,但是韩家这门亲西府必须要让了我们。
丘氏忍了许久,听了这话实在是被气得有些肝疼,忍不住道:当年与顾家结亲的时候,西府有适龄的姑娘吗难不成还让顾家二少爷等个七年八年再成亲至于颜家那门亲,难道不是二弟捎了信回来巴巴的求了我把瑶琴给了人做填房的这几年二弟和时序在京城里过得顺风顺水,难道没有颜家的帮衬而益林的亲事我们在定下来之前也是征求过二弟和你的意见的,你当时怎么不站出来反对刘家没出事之前,谁又能料到刘家的姑娘是这么个命格弟妹,你说冤枉话也要有个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