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岳却是对萧靖西挤了挤眼道:公公只是瞧着任五小姐长得好看,想要上前看仔细一些,然后引起了些误会。
萧靖岳是在心里暗自笑话卢公公明明是个太监,还这般好色。
可惜萧靖西与他却是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卢公公突然觉得自己的脖子处有些发冷,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颤栗下意识地爬上了他的心尖,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却是什么也没有摸到,以为是自己昨晚睡驿站着凉了,便没有在意。
卢公公在被人扶走之前,还满是恶意地盯了容氏她们一眼,尤其是在盯着任瑶华的时候,眼中有很明显的这事儿没完的意思在里面。
反正已经撕破了脸了,任瑶华也不怕他,冷冷地瞪了回去。
萧靖西看着卢公公他们的背影走远了,才回头来看了任瑶期一眼,然后笑着对容氏道:怪我招待不周,让你们受惊了。
容氏叹气道:是祸躲不过,他本就是冲着我来的,这次还要多谢萧二公子解围。说着容氏又看了看任瑶期和任瑶华,眼中有着明显的担忧。
容氏很清楚卢公公是什么心思,她到不怕这些人明着给她难堪,她只怕李氏和两个外孙女会被他们牵连。
容氏知道,对于卢公公这种人,他要做的就是费尽心机地讨颜太后的欢心,而有什么比折辱与宛贵妃有血缘关系的后人能更让太后高兴的
任瑶期也皱了皱眉看了任瑶华一眼,因为任瑶华的那么一推,卢公公的注意力反到是盯在了任瑶华身上了,任瑶期担心他会对任瑶华动手。
卢公公那种人性格扭曲偏执,只要是得罪了他惹了他不快的,他必定会一直记在心理,并伺机报复。从这一点而言,卢公公与曾潽算得上是一丘之貉。
萧靖西道:既然是在王府发生的事情,就由王府出面解决吧,你们不必太过担心,这里毕竟是燕北。
萧靖西肯开口揽下,容氏也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