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夜还有公务,回书房睡。"
徐瑶夜咬牙,双目通红,却也只能看着裴长意的背影出了她的屋子。
另一边,徐望月回到自己房中,累得已没有力气和红玉说话,倒头便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日清晨,红玉好不容易才把徐望月叫醒,心疼地看着她身上青青红红的印记,满脸羞红,"也不是第一次了,世子爷也未免……"
"胡说什么。"徐望月厉声打断了红玉,紧紧握住了她的手,"是我自己不小心撞的。"
见红玉咬着下唇,徐望月低垂了眸子,"如今我们在侯府里,定要谨言慎行。"
红玉点头,转身拿了药来,小心地在她身上轻轻抹着药膏,"二姑娘今日还去练字吗我瞧着你都起不了身。"
"自然要去的。"徐望月说着话,挣扎着想起身,腰疼得厉害,浑身都酸酸胀胀的。
她干脆躺下,任由红玉帮她身上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印记抹上药。
如狼似虎。
她也是昨晚才第一次理解到这个词,究竟是何意。
想到昨夜的裴长意,徐望月摇了摇头,今日只盼着他忙一些,不在书房里才好。
平日里去练字,都是徐望月自己去的。可今日,她实在举步艰难。
冰天雪地里,红玉搀扶着徐望月小心翼翼一步一步往前走着,"二姑娘,走路你都艰难……"
"你不必说了,我今日一定要去练字。"
徐望月不知为何,心中总有些不安,总觉得今日若是不去,便会出什么大事。
"前头便是世子爷的院子,你不要再送我了,回去吧,我自己进去。"徐望月冲红玉挥了挥手,自己一步一步慢慢地往前走。
两腿之间仍是隐隐作痛,腰酸背痛,整个腰都好像不是自己的。
她知自己此刻走路姿势奇怪,为了不招人注意,她几乎不抬步,挪着步子往前缓缓走着。
"二姑娘!"裴钰的声音自不远处传来。
他见了徐望月,三步并作两步,小跑而来。见她手里空空如也,面上略微有些失落。
徐望月瞧出了他的神色,莞尔一笑,"对不住了,裴钰,昨日没做点心。"
"昨夜去做什么了
裴长意自风雪中走来,一身墨绿云绣披风,满身风姿。
见到徐望月,他下颌微微扬起,嗓音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