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没有脉搏!
她又伸手放在了卫清晏的鼻尖。
感受不到一丝气息!
"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
她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她的阿弟,不是活人。
卫清晏摸了摸眉心处的疤痕,若是功德印没丢,那红莲印记便能将疤痕遮个严实。
"除了没有呼吸和脉搏,其他与常人无异。"卫清晏蹲下身,拍了拍她的肩。
而学会呼吸和跳动脉搏,是她跟着胖和尚行走世间时就学会了的,几乎已成本能。
"害你的人是谁"卫诗然突然从臂弯里抬起脸,恶狠狠道,"大姐便是与你姐夫和离,重回卫家,也要报了这仇,将害你之人抽筋剥皮。"
"还未查到。"卫清晏看着她这样子,反而笑了。
这一刻,她感受到了大姐的真心。
将人拉起来,"别急,总会查出来的,大姐若是为了给我报仇,要与姐夫和离,姐夫得追着我打。"
"他敢。"卫诗然眉目一凛,"整个龚家的命都是你救的,龚家做什么都是应该。
只是大姐是个自私的,大姐能豁出这条性命,却舍不出龚家其余人。"
"我明白。"卫清晏走到镜子前,重又将面具戴上。
卫诗然看着她这样,眼眶又红了,一腔对阿弟的心疼和对仇人的恨意无处发泄,她大步出了屋子,"我去去就来。"
暂找不到幕后黑手,但她可以先去牢里找吴夫人报仇。
恨意让她脚下生风,以至于险些和对面赶来的人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