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她还真无话反驳,余确就是有点瞎啊。
谢长岁把人带回家,不怎么温柔的扔到床上,余确被柔软的床垫回弹了一下,眼睛迷迷糊糊睁开一条缝,影影绰绰瞧见一道身影。
有点像谢长岁。
她道:“思语,我好像看见谢长岁了。”
“是么。”谢长岁声音淡淡:“然后呢?”
“然后。。。。。。”余确像是忘了,抓了抓头发,好一会才想起来:“我想问他是不是要离婚。”
“问。”
余确气馁:“我不敢。”
“还有你余大小姐怕的事呢。”
“我怕。”余确委屈的瘪嘴:“他真要离怎么办?”
“那就离呗,你不是一直想离。”
“那是以前,自从姜雾跟我说离婚我肯定别想分一分钱财产后我就不想了,凭什么我要净身出户啊,我非要霸占谢太太的位置,非要花光他的钱不可。”余确恶狠狠的道。
谢长岁:。。。。。。
他在期待什么。
苦涩一笑,他摇摇头走了出去。
房门一关一合,也把余确后面的话关在了耳外。
“思语,我没想回头,也没想离婚,我和云洲早就过去了,你说的对,我好像是喜欢上谢长岁了。”
谢长岁又开车走了,别墅在后视镜里一点点缩小,最后完全消失在视野里,他收回余光,猛踩油门,黑色的车子在暗夜里如离弦的箭一般飞驰,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余确宿醉,翌日醒来头都快炸了,敲着头下楼,喊佣人给她煮碗醒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