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拿开她贴在嘴边的头发,又吻了吻她的唇,“下次不这样,好不好?”
花颜无声地看着她,发红湿润的眼眶都在控诉着他的谎言。
她再也不相信他了。
傅寒霖当作没看见,抱着她往浴室走去,浴缸里的水面渐渐升高。
在客厅的时钟的分针指向6的时候,浴室里又传出水花飞溅的声音。
一直到时钟的时针指向三,浴室里的声音才停下来。
。。。。。。
清早,傅寒霖从次卧醒来。
昨晚主卧的大床没办法睡人,他把花颜从浴室里抱出来就直接到次卧睡。
从三点多到七点,花颜始终保持着被他搂在怀里的姿势熟睡着,没有动过一下。
借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光,傅寒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女孩娇嫩白里透红的脸蛋上。
昨晚女孩累到后来,一向乖巧的她连名带姓地骂他:傅寒霖,你就是个骗子!
虽然她骂人,但浑身无力又被他掌控在怀里的可怜样,一点气势都没有。
睡梦中的花颜动了动红肿的小嘴,傅寒霖无声弯起嘴角。
睡醒之后怀里抱着自己喜欢的人。
这种感觉很微妙也很踏实。
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傅寒霖竟有种不想去上班的感觉。
最后他依依不舍地在女孩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没有吵醒她,动作轻柔地托住她的后脑勺,将手臂抽走,让她躺在枕头上。
翻身拿过床头柜她的手机,用她的指纹解了锁,关掉闹钟。
之后他去了主卧冲了一个澡,神清气爽地从衣帽间里出来,整理好袖口,拿出手机给孙秘书打了个电话。
一大清早,孙秘书看到傅寒霖的来电显示,正在化妆她丢开化妆刷,一秒进入工作状态,接起电话,“傅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