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到井边,彻底傻了。
井水,没了!
居然,没了!
白夙:“~~”
两人一直练到亥时才结束。
这一天一夜下来,吕良虽没大伤,但浑身都是小伤。
白夙的眸光紧了紧,开始上药。
“夙夙,这些伤啊就跟挠痒痒似的,一点都不疼!”吕良笑道。
白夙柔笑着点头。
她心疼阿哥,
但比起心疼,她只要,阿哥,能活着回来!
枭绝冲完澡,跟白夙回屋换了药。
静谧狭小的屋内,白夙身上的謦香一下萦绕上来。枭绝废了九牛二虎才压下的燥热,瞬间就又炸了。
一换好药,枭绝噌的起身:“我身上有伤,会影响你,我去厢房睡!”
“好!”白夙应声,看着枭绝离开的背影满是宠溺和包容。
怕她发现嘛!
理解的!
枭绝迈出屋子,心中失落极了。
果然,夙夙已经嫌弃他了。
一听分屋,立刻就同意了。
枭绝回望着屋内娉娉身影,捏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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