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夙将饭菜放在桌上:“多少吃点,吃完再睡吧!”
枭绝应声,坐下沉声吃饭。
白夙转身出去了。
门被掩上的瞬间,枭绝自嘲的笑了,鲜美的吃食在嘴里变得苦涩起来。
就那么怕他吗?
才跟他独处一室,就逃的这般迫不及待!
那当初为何又要选他。
是了,夜黑没看清他脸上的疤。
所以一早看清了,就赶着他走,还不用他负责。
枭绝笑的更苦涩了。
亏他当初还以为是口是心非。
原来,被他的疤吓到了。
白夙烧了热水提上来。
她刚瞧着,枭绝满身风尘,脸上都带着灰,可想赶得多急。
枭绝只觉得胸口压着东西,越发重,便放下了碗筷,沉闷的起身。
白夙提着热水推门进来。
两人四目相对。
枭绝眸光一滞:“你——”
白夙微微淡笑:“我给你烧了热水,擦擦身,夜里睡着清爽!”
枭绝瞧着她和煦的笑,胸口猛然跳动。
白夙一眼瞧见桌山几乎没动的饭菜:“不合胃口吗?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不用了!”
白夙没勉强。
想是没休息好,没胃口。
“那擦个身!”白夙将木桶放边上,上前给枭绝脱盔甲。
一脱,那铠甲在手上竟是一沉。
白夙不禁心疼,这男人穿着这么重的铠甲,竟日夜兼程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