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张栓子一跪就是几天,还真就跪出了一地的闲言碎语。
“啧啧,瞧见没,这孩子啊是小吕家酒楼的亲家呢!这不是来投奔自家堂姐,瞧见没,就那个姑娘!”有妇人直指着白夙道:“年纪轻轻,心肠硬得列!”
“那可真够硬的,我都瞧着跪了好几天了,也是可怜!“
就连来酒楼吃饭的客人们瞧着吕家上下,尤其看白夙,那眼神都渐渐有些变了。
夜深人静,一家子回到家。
“夙夙,这样再让他跪下去不是法子,咱们酒楼的名声都给他跪黄了!”吕民安道。
“是啊!”
一家人都郁闷了。
“实在不行,我明儿个就动手把他打出去。狠狠打一顿看他还敢不敢来!”吕民安神色带着狠劲。
白夙摇头:“不能打,一打不仅把事情闹大,而且还会来!”
这张栓子瞧着憨厚,却有股拧劲。
这几天,他们还没到酒楼这张栓子就开始跪了,一直跪到他们离开酒楼,双膝都跪肿了,愣是一声不吭。
可怕!
“那怎么办?”吕民安皱眉。
白夙淡淡一笑:“他不是要来干活,那就成全他了!”
众人:“~~”
第二天正午。
酒楼里客人爆满,酒楼外客人还拍着长队。
反正里外都是人。
这时,白夙走了出去,来到了张栓子面前。
张栓子一滞,随即对着白夙磕头:“阿姐,求你收留我吧,我什么活都愿意干,给我口饭吃就成!”
众人的目光都瞧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