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一个农家子。
能拿出四万两白银已经是破天荒了。
难不成还会武!
可笑!
牙保猛然狞着眸子,握着匕首朝白夙抓去。
白夙站着没动。
牙保冷哼!
没用的东西,他都没真上刀子,就吓的不会动。
就在牙保的手要抓过来的瞬间,白夙用两指捏住了他的手腕。
“哼!你以为这样就能抓住我吗!”牙保瞧着搭在他腕间的两根手指都要笑死了。
“那——这样呢!”白夙一脸无辜的不置可否道。
猛然,牙保变了脸色,疼痛忽然就从腕间炸开来。
牙保本能要抽回手,可不管他如何用力,挣扎,那右手如同不是他的一般,就定在那了。而疼痛却越来越厉害,简直就是在一根根碾碎他的指骨一般。
冷汗从头上不住流下来,因为剧烈的疼痛整个人都在发软,抑制不住的要瘫在地上。
可当牙保抬眸时却狠狠震住了。
只见白夙正笑盈盈的瞧着他,干净稚嫩的脸庞云淡风轻,好像只是捏着一根草而已。
恐惧猛然笼罩住牙保。
这少年真的只是个农家子嘛?
“小公子我错了,再也不敢了!”牙保慌忙求饶。
白夙冷冷的瞧着他,猛然一把夺过匕首,将人甩下后墙,就在牙保掉下来的瞬间,只觉得眼前寒光闪过,照着他的门面就刺下来。
哗啦!
牙保尿了!
白夙扫向被匕首高高钉在墙上的牙保:“今日我心情实在好,就绕了你吧!”
白夙对着牙保,灿烂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