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班头看着白夙,眸光瞬间凝起。
“堂哥,是女人,怕是~”衙役欲言又止。
“阿妹,怎么了?”
闻声,吕良慌忙从屋里出来。
他看见衙役们,一愣,随即将白夙护在身后,忠厚道:“各位官爷。我跟阿妹都是良民,不曾犯事!”
“堂哥,肯定又错了!这兄妹一看就是良民。”
衙役瞧着躲在吕良身后,只露出一双怯生生眸子的白夙,都心疼了:“咱们赶紧走吧,看把人姑娘吓得~”
张班头没吭声,却调转了马头,准备带队离开,
“咳~”
猛然,一阵咳嗽从屋内穿出来。
白夙和吕良神色一紧,就见张班头猛然勒住缰绳,下马就往屋里去。
“你们,不能进去!”吕良有些怕。
张班头猛然拔出剑:“滚开!”
衙役也跟着进屋,回眸看向两人,神色复杂。
这瞧着忠厚,不会真藏匿罪犯吧!
屋门被踹开。
却见昏暗的屋内躺着个老头,老头病得脸色苍白,昏昏沉沉,止不住的猛咳,但不管怎么看,就是个农家小老头。
张班头瞧了眼,转身就走。
衙役跟出来的时候纳闷了:“又不是通缉犯,你们不让进干啥!”
“祖父风寒严重,怕传给各位爷!”吕良忠厚道。
衙役:“~~”
好像也没毛病。
张班头骑上马,带队离开了。
“堂哥,这次你走的怎么这么干脆,那老头难道就没可能是另外一个!”衙役不禁看着手中的通缉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