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承也懒得跟她废话,走之前盯着她的肚子看了会,说:“四个月了是吗?”
阿昼想挽留,又起不来,小腹坠疼。
“恩,四个月了。”她怕贺承狠心不要她肚子里的孩子,又求他,“孩子是无辜的,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承哥,你把孩子留给我,求你了,别伤害它。”
贺承这种人,什么事都有可能做,阿昼不愿意相信,却不得不,现实往往很残酷。
她也明知道贺承不是好人,可她还是惦记他,盼着他回心转意,会对她好。
贺承摔门走了。
阿昼肚子疼的厉害,捂住小腹,喊来阿姨,阿姨刚才一直躲在厨房,听到客厅的动静,胆子小,不敢冒头,更不敢出来,那个男人,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她不想惹麻烦,等人走了之后,她才敢出来。
“阿姨,送我去医院,我肚子疼。”阿昼虚弱无力,脸色发白,不敢乱动。
阿姨连忙打急救电话。
……
贺承从阿昼那离开不久,立刻收到一通电话,告诉他说阿昼进了医院,不过具体的还不清楚。
贺承听完挂了电话,抽了支烟,开车去了池麓的画室。
他没有上去,而是在附近徘徊。
他这会身份敏感,不能再出任何新闻了。
只不过,他还是要来找池麓。
一直到傍晚五六点左右,池麓才从画室出来,她在打电话,一边走一边说话,脸上挂着笑容,在贺承看来,她是在跟陆洲打电话才会笑那么开心。
那笑容愈发刺眼。
贺承脸色越来越沉,他见不得池麓心情好,她的心情好,愈发是刺激他。
他恨不得将她毁了,变成跟他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