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陆洲半夜醒来,看她蹲在床边,她说睡不着,一睡觉就做噩梦。
最后还是陆洲哄着她睡觉。
这件事对池麓的打击挺大的,没了画室,也没了目标,她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于是愈发缠着陆洲。
陆洲白天要上班,晚上才有时间回来陪她,之后他担心她一个人待着胡思乱想,就送她回池家住。
他晚上下班就回池家陪她。
池母当然没有当着她的面提贺承,还有外界那些风波,她在自己家里过得比较自在,也就放松了点。
池父早出晚归,事情也多,没有太多闲暇时间坐下来和她聊聊,晚上的时候陆洲在,池父也就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池父不善言辞,很多事情都是池母在做中间人。
至于那场闹剧般的风波,被陆洲压下来了,他找了贺承,非常严肃谈了一场。
贺承之前那些小打小闹的,本就不能摆在台面上来说,他倒不是惧怕陆洲,只不过现在是忌惮陆洲这会的权利。
见了面,贺承皮笑肉不笑说:“还是你厉害,不愧是候选人。没几天就被你压下去了,池麓没选错人啊。”
陆洲说:“你搞做这么多动静,到底是因为池麓,还是想算计我,你心里也清楚,不过一个男人,没必要难为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贺承收敛了效益,随即变了脸,不过没做声。
没否认就等于变相的承认。
他搞那么多动静,哪里是针对池麓,完全是踩着池麓让陆洲心里不舒坦。
不过始终都是小孩子的把戏。
这影响不了陆洲。
陆洲点了根烟:“你要真是男人,可以和我正面杠,欺负池麓真没必要,我也不会让你得逞。不过你就像个小强一样,没完没了的,实在让人恶心。你要是还想折腾,尽管折腾,先把这场官司赢了继续折腾,我的话也到这里,下次没有那么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