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故意这样说。
江棠没有吭声。
季白斜眼扫她,看她什么表情,接着说道:“你不会不高兴么?他现在都结婚了,似乎没受到那药效的影响,好像没有毁掉他。”
江棠皱着眉头,咬着嘴唇没出声,她不知道季白说的这个消息是真的是假的。她不信任季白,尤其是在陆洲这件事上来说。
她也不相信陆洲真的能戒掉,那种药效那么强,是她亲手扎的针,她知道剂量,陆洲怎么可能没有事?
她比任何人都要了解那药的问题,陆洲就算再厉害,意志再坚定也不可能什么事都没有,不受一点影响。
如果真的结婚了,那他染du的事,他父母还有池麓不清楚吗?为什么还会结婚,他都变成那样了,怎么可以结婚?
江棠觉得难以置信,尤其是陆洲结婚这件事带给她的冲击,她觉得不可能的,怎么可以结婚。
季白说:“看你这样,像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江棠始终没说话,她表情绷着,似乎是极力忍耐自己的情绪。
季白还在抽烟,笑嘻嘻的,态度让人看了非常不爽,包括江棠。
“真伤心了?也没什么事,你也不用这么伤心,也许是我听错了,应该不是结婚,是订婚,或者摆酒。”季白开始胡说八道了,她就是故意的,想看看江棠会是什么反应。
但是江棠的反应比她预想的还要冷静,虽然有那么一点点激动,但也没有很强烈的反应。
江棠感觉季白是在幸灾乐祸,故意看她笑话。
“我伤心又有什么用,只是好奇而已,那药很容易戒掉吗?怎么他什么反应都没有,季小姐,你的药是不是有问题?”
季白说:“我的药是没有问题的,要是有问题,我是不可能现在还能跟你说话,只能说,小看陆洲了,他倒是比我想的还要有点本事,居然没被影响。”
江棠摇头:“不可能的,如果药没问题,他不可能没有影响,他肯定是有问题,不可能毫无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