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气到了,真是无语。
这种事也可以随随便便开玩笑吗?要是真让警察听到,那怎么办?
外界要是随随便便乱写怎么办?
他是真不怕事多。
陆回自己都替他着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不过想想也是,要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她也不会玩不过他了,还被他吃的死死的。
陆回这次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了,算了,也没什么好说的。
贺川见她表情不对了,见好就收,说:“生气了?”
“没有啊,我生什么气。”
“看你表情不就知道了,刚才是我说错话了,抱歉,别生气,好不好?”
“没事,我睡了,麻烦把灯关一下。”
说完,她掀过被子盖住头,就闭上眼睛要睡觉了,不管他了。、
贺川即便想解释刚才的话,也不好解释,她都不听了。
贺川叹了口气,去浴室洗澡了。
陆回晚上做了一个噩梦,那噩梦太真实了,有的人做噩梦会有意识知道是个梦,但她显然是没有这个意识,在梦里被追杀,她嘶声裂肺叫贺川的名字,要贺川救她,她快不行了。
她又梦到了阿正,阿正手里拿着刀,明晃晃的刀光反射过来,她吓的失声尖叫,那刀子就要刺到她的时候,她忽然就醒了,睁开眼睛一片失焦,过了好半晌才看清楚贺川的脸。
贺川把她叫醒了。
“做噩梦了?”夜晚,他的声音在静悄悄的房间格外低沉和好听。
她用力喘着气,惊魂未定,没有从刚才的噩梦里缓过神来,即便是噩梦,对她来说却是那么真实,也是因为那是真实发生过的。
所以才那么令她感觉到恐惧。
贺川没问她做了什么梦,翻过身躺下去,把她抱在怀里哄着,“没事,噩梦而已,不是我在么。梦醒了就没事了。”
陆回额头都是汗,脊背也是一样的,被吓出来的冷汗,她一摸,都是,她从贺川怀里出来,说:“我去换个衣服,衣服湿了。”
贺川掀开被子去开灯了,回过头来这才看到她嘴唇都是白的,显然是吓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