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回彻底呆滞住了,不想说话,脸颊瞬间红透,耳朵也跟着发烫发红。
贺川看了会,说:“怎么了,脸就红了?”
“你不要乱说,没有的事。”
“那你的脸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
贺川恶趣性味又来了,捏着她的脸颊,说:“叫老公不对么?怎么,害羞了?”
“都说了你不要胡说八道了!”
“怎么就胡说八道了?恩?”
“怎么就没有胡说八道了,我不叫,就是不叫。”
贺川是真没听她叫过什么老公之类的,都领证有段时间了,她嘴巴密实的不行,一句好听的话也不说,也不是,也有说过的,还喊了他贺川哥哥。
但这声称呼,怎么都比不上老公来的好听。
他还是想听她喊几声的,就算是强迫也要她喊。
陆回就怕被阿姨听见,到时候岂不是糗大了,就非常不配合,东躲西藏的,连忙进了客厅,进了客厅看到了阿姨抿嘴笑,她脸颊瞬间更红了。
“我刚才什么都没听见……”阿姨还说了一句。
陆回想死的心都有了,这叫什么事,她脸皮现在可不比以前,可薄了,而贺川刚才让她喊那什么老公,已经触及到她底线了。
这贺川怎么回事!
非得要这样折磨她么?!
陆回赶紧跑回房间,留下贺川在客厅和阿姨说话,他们俩说的什么内容,陆回也听不见,她也不想听见,恨不得当场找地缝钻起来。
那两个字,却仿佛跟她怼上了,一直在她脑袋里响个不停,还伴随着贺川的声音,声声入耳。
陆回都累了,为什么贺川会这么厚脸皮,什么话都能说,没个正行。
虽然说这称呼也很正常,但对她来说,她觉得太难以启齿了,不知道怎么说,很不自在,根本就喊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