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进去险些踩到什么。
看清楚是沈琼芝后,他心里一沉,慌忙把人抱起放回床上,探息摸额。
沈琼芝呼吸细微,身上烧得烫手。
晏煜廷走到外头,厉声让侍卫们火速传御医来。
即便是知道有泄密的风险,他还是命人一并多传几位,省得疏漏。
寝处灯火通明,御医们轮流看诊完后,一起出来和晏煜廷汇报。
“病人并无大碍,只是气恼忧虑存在肺腑里,又吃了些不易消化的东西受凉受惊,便倒脱涌上心口来。喝些温补的药,饮食注意,再多开怀些就好了。”
晏煜廷问:“不是喜?”
御医们都说不是。
晏煜廷赏赐打发了他们,又让侍卫把外头的床榻被褥挪到里间去,下半夜就守在旁边歇息了。
沈琼芝病了两天半,本来就不太清楚的脑袋越发一塌糊涂,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晏煜廷给她换额上的冷帕,她抓住他的手,迷迷糊糊喊了一声夫君。
晏煜廷不动声色,任由她抓着这只手,用另一只手把帕子换了。
沈琼芝把他当做了裴玉朝,用尽力气含恨咬了一口他的手。
只可惜她浑身软绵,全部力气咬下去也只是在晏煜廷手指上留下一点浅浅的牙印。
晏煜廷轻轻收回手,给她盖好被子就出去了。
虽寝处的护卫们都极其嘴严,不会透露风声,但御医们就不一定了。
尤其是那几个年纪大还爱嚼舌根的,即便齐王吩咐过让他们别乱说,还是忍不住和家里人说了,并添上那句毫无意义的“我只讲与你,你不要说出去”。
渐渐的,齐王在寝处匿藏了一个美人的事在京中悄然传开来,且越传越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