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庆让杨絮坐着,然后跟着父亲出门。杨絮看着房间里面的陈设,翻了翻保存下来他的笔记本、毕业照啥的。别人看起来很无味的东西,她却仔细翻看,时不时因为他年幼写的一些话,一些看似笨拙的照片而逗笑。
正在杨絮翻看的时候,殷桃从外面走了进来,她手里还拿着一个玻璃罐。
“嫂子,在看什么呢,还看乐了?”
殷桃进来,纳闷地看着她。
杨絮脸色一红,不好让人看到自己这么花痴的样子。
她看向殷桃手里的玻璃罐:“这里面是什么?”
殷桃果然就转移了话题,她先是扶着杨絮在床边坐下,然后小心问道:“嫂子,你昨晚是有些过度劳累吧。”
杨絮脸色瞬间就红了,殷桃见状,赶忙笑了笑:“嫂子,你别不好意思,我们女孩子在一起,有些话是能说的。我看你走路的姿势,就猜到你昨晚应该是……开车了……开夜车了。”
殷桃想了半天,才觉得这个词比较适合。
杨絮听了也松了一口气,低声嗯了一下:“昨晚新车才撕的膜,又碰到暴力驾驶……”
“我哥就是那样,跟不要命似的……”殷桃顺口说了一句,随后赶忙改口,“我是说,男人都那样,我哥性格上估计比一般男的都要猛。他开车风格,不像是在公路上跑得,倒是像要去越野。翻山倒海的,不顾车子受不受得了。”
杨絮深有感触,露出了一丝忧虑。
殷桃见状又安慰了两句,说是新车才这样,再过几天就好了。
她又拿出玻璃罐:“我这里面是自己配的一些药膏,我父亲是赤脚医生,嫂子你要相信我就试试。”
杨絮有些疑虑,因为要用在私密位置,她还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