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为他精心准备的,他竟然不吃?他不吃我吃,不能浪费,那一桌十两银子恐怕都下不来!”
把孩子们都叫来,母子六人津津有味地享受大餐。
膳罢,小憩半个时辰,养足精神,叶兰舟才带着二郎去溶王府。
黎沐不在,叶兰舟施针时自在多了。
那小子,也不知道是怕她把黎溶给治死了,还是怕她把黎溶给治好了,天天来监督她工作,烦死了。
“王爷可觉得好些了?”叶兰舟喝了口茶,坐在凳子上休息。
黎溶面无表情地道:“尚未有起色。”
“自然不会那么快便见效,但王爷现在应该是有些感觉的,比方说酸麻胀痛,控制不住地想流眼泪,是吧?”
黎溶沉默许久,才轻声回道:“略觉酸胀。”
“王爷的眼睛有知觉,那便是好事。
只要坚持治疗,王爷必然能重见光明。”
“当真?”黎溶的语气有些压抑不住的欣喜与期待。
叶兰舟微微一笑:“不敢欺瞒王爷,只是王爷需得听我嘱咐,积极配合治疗,万不可稍有松懈。”
黎溶点了点头,没应声。
叶兰舟想了想,问道:“王爷可知,沐王爷自请随军出征北境。”
黎溶皱了皱眉:“不知。”
叶兰舟打量着他的神情,说道:“请王爷劝劝沐王爷,战场凶险,别让他去冒险。”
“你担心他?”意味莫名的询问。
叶兰舟摊了摊手,无奈地道:“我以军医身份随军,沐王爷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实在吃罪不起。”
黎溶忽然闷笑了声:“原来你是嫌他累赘。”
“没有!没有!我没那个意思!”
叶兰舟的心事被拆穿,瞬间闹了个大红脸,连忙摇头摆手地解释。
开什么玩笑!
虽然她的确是嫌弃黎沐累赘,可这话哪能摊到台面上来讲?
黎溶敛了笑意,说道:“沐王是个有主意的,性子犟得很。
他既然要北征,除非父皇,没人拦得住。”
叶兰舟瞬间心凉:“皇上已经应允了。”
黎溶不假思索地道:“他去也好,他是皇子,有他随军出征,粮草方面,京中不敢怠慢。”
黎溶一提起粮草,叶兰舟的脸色刷的沉了。
“敢问王爷,战时粮草可是由兵部和户部共同督办?”
黎溶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