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东路军遇袭,灵州守军可在第一时间支援。
西路军趁机攻打北燕大营,将前锋与大本营的联系切断,包围歼灭。
“再探!”
探子领命而去,彭连英与众将领来到沙盘前,分析战况,及时调动增援。
远哥儿听了一会儿,就跑去向叶兰舟汇报情况。
“师祖,依您之见,我祖父的安排可妥当么?”
叶兰舟答道:“元帅乃我东黎第一悍将,堪称擎天之柱、架海之梁,他的安排自然是最妥当的。”
之后,远哥儿就不停地在西跨院和上院之间来回跑,将最新战报说给叶兰舟听。
辰时初,探子来报,东路军已打退北燕偷袭。
战后盘点伤亡情况,东路军伤亡惨重,西路军攻打北燕大营也没占到什么便宜。
彭连英忧心忡忡,捋着胡子直叹气。
“北燕粮草不济,人困马乏,但我东黎将士,竟不能撼动其分毫。
此后只怕燕雄会日日来犯,扰得我军不得安宁。”
北燕若是不速战速决,再拖下去,兵马饿着肚子,必然不战而败。
想反败为胜,只有趁这几日还有口吃的,士气还没消耗殆尽,疯狂反扑。
众位将军各抒己见,七嘴八舌,有人说起叶兰舟和顾长淮重伤,言辞间十分惋惜。
“倘若军医与顾将军没受伤,定然能重创北燕军力。”
“可惜啊!可惜!”
远哥儿一听,撒腿就往西跨院跑。
“师祖!师祖!仗打完了,伤亡惨重,诸位将军都盼着您呐!”
叶兰舟苦笑道:“我这副样子,床都下不得,如何能再度作战?”
远哥儿一拍大腿,懊恼不已:“唉!都怪沐王爷!
若是沐王爷肯带我一同去,我给师祖挡刀,师祖就不会受伤了!”
那小脸上满是懊恼,端的是情真意切。
叶兰舟失笑:“傻小子,不想着好好练武,提高自身实力,反倒老是想着挡刀子。
怎么着?你皮痒痒,需要刀子给你松松筋骨?”
远哥儿直撇嘴,敲了敲右手臂上硬邦邦的石膏,垂头丧气。
“我如今这副模样,也只能挡挡刀子了。”
说话间,黎沐阔步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