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这还没成亲呢,有好东西不想着我这个兄长,心心念念全是你。”
项星剑耳尖微红,拼命解释。
“阿音没在信里说这个刀的名字,还让我别嫌弃……可能她也不知道这把刀如此名贵,才会送我,也许她准备送你一把更好的……”
他长得星眉剑目,说话的时侯不经意间露出虎牙,带着浓重的少年气。
这会红着耳朵拼命解释的样子,很难想象,他是战场上骁勇善战的骑都尉。
谢飞灵注意到项星剑通红的耳朵,戏谑地笑了起来。
“行了,别解释了,我还没小气到为了一把刀妒忌你。阿音如此对你,你娶了她以后,绝对不能欺负她。否则,我饶不了你。”
他生的面若刀削,眉眼狭长,挑眉说话的时侯,戏谑感更甚。
项星剑用力点头,“飞灵,你放心,我这辈子只娶阿音一个妻,绝不辜负她,也不会欺负她。”
大家都以为,他和谢挽音是因为谢飞灵的关系才定亲的,没人知道,他对谢挽音的喜欢藏了多深。
他去年捡到一幅画,画像里的姑娘穿着一身红衣,正在月下的花丛中舞剑。
长了一双狭长明亮的眼睛,舞剑的时侯,英气和娇媚并存,惊为天人。
他记得自已当时呆了很久。
大脑里有个声音不停在说:我要娶这个姑娘,和她白头偕老。
后来多方打听才知道,画是谢飞灵丢的,画中人是他的妹妹谢挽音,在漳州。
他把画还给了谢飞灵,二人因此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友。
他故意在闲聊时说,希望以后能娶一个会骑马射箭,性格坦率,不娇柔让作的姑娘。
谢飞灵想也没想地回了一句:你说的好像我阿妹,她就是这种姑娘。
他回答,不如你把妹妹许配给我,我以性命保证,绝不负她。
谢飞灵了解他的为人,加上两家门当户对,这门亲事说的格外顺利。
他终于在定亲的那天见到了画中姑娘,比想象中的还要美。
就那么静静的坐在一边,敛着眼眸,端庄有礼。
他清楚的知道,这个姑娘私下不是这样的,她会骑马射箭,会舞剑,性格张扬热烈,还养了一只白色的猫。
他觉得自已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若不是这场突如其来的战争,现在应该早就娶到了心心念念的姑娘。
谢飞灵还在继续调侃,“等你和阿音生了孩子,咱们就定个娃娃亲。以后亲上加亲。”
项星剑的耳朵又红又烫,心里涌上一股酸麻的感觉,细细的,想挠又挠不到。
生个孩子?
他和阿音的孩子,会像谁多一点?
如果可以的话,他想生个像阿音一样的女儿。
他忽然很想很想谢挽音,想知道,拥抱她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