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有什么关系?”
“仵作验尸……会发现我身L里的毒……你逃不了……”谢挽音的贝齿全被鲜血染红了。
赵芹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冷哼。
“你以为我会蠢到用那种能被人验出来的毒?齐大夫都说了,你是急火攻心,心脉受损。”
谢挽音瞳孔猛震,记脸不甘和怨恨。
喘咳了两声,口角溢出大片大片的鲜血。
她像个被晾在岸上晒了许久的鱼,嘴巴一张一合,发不出任何声音。
双眼渐渐黯淡了下去。
赵芹蹲在谢挽音耳边,一字一句道:“上路前,再送你一个小秘密,我是接过白雅的药碗时,加的滑胎药……”
“你一定没想到吧?”
她说完,露出一个胜利的笑。
猛然跪坐在地上,抱着谢挽音失声痛哭。
“阿音,阿音,你怎了……快来人啊……阿音不行了……”
外面传进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赵芹抬首,懵了。
来人是谢听寒、安都府尹何大人,还有几个随从模样的人。
后面站着白管家,齐大夫,绿珠。
一群人眼神奇怪。
何大人长得黑脸肃穆,他走上前,凝眉道:“抓起来。”
两个随从上去就按住了赵芹的胳膊。
赵芹挣扎大喊,“你们凭什么抓我?”
何大人道:“本官刚才在外面听到了你亲口承认毒害白雅和谢挽音,你有什么话可说?”
赵芹不服,“你说听到就听到了,没有证物,就是污蔑!”
谢听寒挑挑眉,“你下毒害人,还有脸问说别人污蔑?”
他望向地上的谢挽音,“阿姐,起来了。”
躺在地上的谢挽音火速起身,擦了一下口角的鲜血,跑到床榻边,“嫂子,可以醒了。”
白雅缓缓坐起来,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被按住的赵芹,什么也没说。
谢挽音挪了一下白雅的玉枕,下面有一个下陷的格子,里面放着一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