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听松、谢听山嘻嘻哈哈地上来拉着他去看八哥了。
看着这一幕,谢长儒别过脸,红了眼圈。
没有了赵芹的骄纵,他终于把谢思远引上了正路。
谢长丰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哥,咱们谢家以后团结一心,什么都好起来了。”
谢府的这顿中秋晚宴吃得极为愉快。
东方醉对中秋这种节日并没什么感觉。
他正在府里研究新喜袍,总觉得这件比不上上一件,处处挑刺。
这件新喜袍,萧之寻了上百个喜娘绣好的,让好以后,东方醉改了无数次,还是不记意。
每次不说怎么改,只是让他改了再说。
他都快改哭了。
“国师,还有两天就大婚了,你现在还要改的话,那就杀了我吧。”
东方醉认真想了一会,“我答应了阿音,大婚前绝不杀人。”
“我现在不能杀你,你找人把这前摆的绣花改一下。”
萧之瘫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生无可恋。
“国师,就算你食言也没人知道,杀人不影响你大婚,你现在动手吧,杀了我!”
萧之等了半天,屋里安静地出奇。
周围空气中带着浓浓的杀气和威压,压迫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微微睁开眼,发现东方醉不知道何时站在他面前,手里拿着一把短刀,目光阴沉地盯着他的脖子,似笑非笑。
“既然不影响,那我就剥了你的皮,碾成丝,染成红色,绣到我的喜袍上。人皮喜袍,一定好看。”
萧之瞬间一个激灵回神了,东方醉从来不拿杀人的事情开玩笑。他立马站起来,“国师,我刚才开玩笑的。”
“你那么喜欢谢姑娘,怎么能对她食言呢。”
“我改,我改,我现在就安排人去改。”
说完,拿起喜袍,一溜烟跑了。
八月十五的夜里,忽然下了一场雨,断断续续,一直到八月十七也没有停下的趋势。
安都百姓都在议论,国师会不会没算好自已的大喜之日?
大婚当天还是阴雨连绵的话,岂不是很难看?
到了八月十八一早,天气骤然放晴。
万里无云,湛蓝如洗,秋高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