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之用冰给他敷额头,自已的手被冰冻得通红,不一会就失去了知觉。
他只好拼命给自已的手哈气,使劲搓手。
“国师,自从你娶了夫人,简直变了一个人。”
“从前,你绝不会拿自已的丹药救人,看到孩子哭闹,第一反应就是嫌烦,要掐死,今日居然救了白雅,还给孩子取了名字。”
东方醉正在忍受巨大的痛苦,无法出声,若是能动,他现在就想割了萧之的舌头。
萧之也明白,东方醉最烦别人对他说三道四,点到为止,他也不多说。
“现在刚刚发作没多久,没有了丹药,今日你要疼一个时辰,你再坚持坚持。”
他还没抱怨完,门被人猛然推开了。
谢挽音站在门口,头发上记是雨水,她抿着唇,神色坚定,大步进来,直接拿起一块沐布浸到冰水里,裹着冰块,覆在东方醉的额头上。
“国师是不是中了毒?他到底怎么了?”
萧之傻了眼,“夫人,你怎么也冒雨回来了?”
“回答我的问题!”谢挽音的声音带了怒火,萧之赶紧解释,“是,国师L内有胎毒,每个月初一发作一次。”
“国师给谢少夫人的丹药,是他控制L内胎毒用的,每月吃一颗,吃了丹药,只发作半个时辰,没有丹药,发作时间越来越长。”
“今日是一个时辰,以后,每个月多半个时辰。”
“我怎么能让他不这么痛苦?”谢挽音的手很快变得通红,失去了知觉。
她机械的重复覆冰的动作。
“没有办法。”萧之果断回答。
“发作的时侯,五脏六腑如被火烧,L内像被人浇了热油,除了泡在冰水里忍着,没什么能缓解的。”
东方醉控制住心神,看着谢挽音通红的双手,蹙着眉头,眼神示意谢挽音出去。
“我知道了,你出去。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准进来!”谢挽音语气威严。
“啊~”萧之没动。
“我不会趁机杀他的,你出去!”
萧之被谢挽音看透了心思,有些尴尬,讪讪道:“哦,哦,我现在就出去。”
他手忙脚乱站起来,出去后顺便关上了门。
不过,他不敢走远,一直在门口站着。
谢挽音直接将自已衣衫脱了,坐到了水桶里。
东方醉的眸子完全变成了暗红色,诡异又妖冶。
他死死盯着谢挽音,又惊又怒,他想让谢挽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