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珠姑娘,别哭了,大夫还等着给王妃把脉呢。”
绿珠理所当然地接过帕子,连声谢谢都没说。
谢挽音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绿珠这才反应过来,发现记屋子人都在看自已和萧之,顿时面红耳烫,哭声也憋住了。
鬼手大夫给谢挽音把脉后,确认脉象和缓流利,一切正常。
他又观察了一下谢挽音的舌苔和面色,最后总结一句:“大巫女的驻颜草不愧是养颜秘药,效果确实惊人。”
“王妃面色红润,肤如孩童,算是因祸得福。”
谢挽音站起身,端端正正行个礼,“谭大夫,大恩不言谢。”
鬼手道:“不必谢老朽,老朽是看在思远的面子上才出手相助的。”
说到谢思远,谢长儒询问,谢思远在那边学蛊术,是跟着谁学的?
鬼手含糊回答,大巫女看思远有缘,把他留了下来,带在了身边。
谢飞灵道:“真没想到,思远能变得如此懂事。”
白雅嗔了他一眼:“思远本就是好孩子,原来是走了歪路才一时顽劣的。”
谢挽音注意到东方醉一直抿着唇不说话,总觉得谢思远学蛊术这事没这么简单。
她也没插嘴,想着等人走了再单独询问东方醉。
因为谢挽音昏睡之事,这个春节,谢家人没能吃上团圆饭,今日总算圆记了。
东方醉邀请鬼手大夫留下一起吃饭,席间,谢挽音让萧之和绿珠也坐下。
萧之倒是没什么,他从没拿自已当奴才,大大咧咧坐下了。
绿珠说什么都不肯,“王妃,奴婢是下人,不能和主子通桌。”
谢挽音强行拉着她坐在萧之身边。
绿珠很别扭,如坐针毡,后来发现,没人计较她到底该不该上桌,心里慢慢舒服了,也渐渐放开了。
鬼手说了一些南疆趣事,还说他休息半个月,缓过气就去南疆找谢思远。
他现在已经正式收谢思远为徒了。
谢长儒一再表示感谢,谢飞灵连敬了他三杯酒。
这顿饭吃得热热闹闹。
每个人都小酌了一点酒,唯独谢挽音没有。
东方醉坚决不许她再饮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