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冥一听是瘟疫,立即吩咐道:
“来人呐,赶紧将澜庭序的院门给关了,谁都不准靠近殿下!
连夜排查,可还有其余人感染,若是有,立即一把火烧了!”
裴琰正拿着棋谱自己跟自己下棋,眼角扫到那个糖画板子,想起昨夜江云娆十局九输,就觉得很有意思。
不过,她只是喝了一点果酒,不至于一天一夜了,还躺着吧?
这种酒量,她是怎么开酒馆的?
想到此处,裴琰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归冥,江云娆人呢,是要用鞭子去请吗?”
归冥连忙上前来奏报:
“启禀殿下,江姑娘被诊出有疫症,刘八爷已经派人去处理了。
殿下您身份贵重,此刻三皇子府还不知道多少人被感染,您千万别踏出您屋子半步。”
裴琰黑如曜石的眸子微顿:“疫症?”
人已经从榻上站了起来,将棋谱一扔,下一刻就走了出来。
身上挂着寝袍,冷白的面色闪现出一丝疑惑:“谁诊的?”
归冥回:“府医去看了,的确跟前年的疫症症状一模一样。
殿下,属下知道您对江姑娘多有偏袒,但这疫症没有法子救治啊,您千万别出去。”
裴琰抬脚就去了厢房处,归冥根本拦不住。一抬眼,就看见府上仆从举着火把将厢房门外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时他有些纳闷,江云娆几时住到这里来了?
可方才紫苏是提过这么一句,他竟没有反应过来。
归冥拨开人群:“殿下驾到!”
皇子府里的丫鬟仆从与护院纷纷跪地叩首,刘八爷跪在地上,拦在裴琰脚跟前,语声带着哭腔的阻挠着:
“殿下,您怎来了,这里可来不得啊!”
裴琰冷道:“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