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汐拉住她的手,阻拦住她的动作,俯身看着她怀里的男婴,“先坐下,别耽误孩子的时间。”
这么小的婴儿,高热三四天,可不是件小事。
听着女人说这几天婴儿在家里的病情,宁汐轻声安慰了几句。
虽然在发热,但婴儿的手仍是凉的,她很快下了结论,“恶寒发热,娄医生,去把我的针灸包拿来。”
娄医生离开后,女人看着宁汐,脸上的忧虑丝毫没有减少,“宁医生,你说的这种病,好治吗?”
“要……要多少钱?”
宁汐从身后的药柜里取出麻黄、桂枝等,放在称上确定好配比。
听见女人这样说,她明白女人心中的顾虑,便解释道:“既然昨天的药没有医好你的孩子,今天自然不会再收你的钱。”
“这……”
宁汐将配好的几副药装好,“是医馆失误在先,钱的事情不要考虑。”
女人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没多久,娄医生便把针灸包取了回来。
宁汐让娄医生和女人一起按住婴儿的手脚,以免他乱动,而后取出银针在婴儿颈后扎下。
完成后,她又教女人怎么给孩子推拿,“按压手臂内侧中间的位置,从手腕按摩到肘部……”
等针灸结束时,婴儿脸上的红潮已经消了不少。
女人抱着孩子连声道谢,哽咽道:“谢谢宁医生,要是您不在,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前两天去过的医院还给我打电话,说有特效药,一针五千块……”
宁汐轻拍着她的后背,和娄医生一同安慰了几句,解了她的忧虑后,目送母子离开。
见他们离开后,娄医生唇线紧绷,透出一股不赞同的怒气,“哪有什么特效药,还五千块!顶的上中医多少副药了!”
“净骗这些可怜人!”
宁汐轻叹,“这或许就是中医存在的价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