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以及身边伺候之人,都被带到皇帝和太子面前。
我根本没有碰过皇长子的马!温钰虽然年纪小,但他表达能力可不差。
他思路清晰,语言十分有条理地把萧云杰如何邀请他比赛,如何规定双方彩头。
两人又是如何一同去马厩挑了各自的马……一五一十,讲得非常清楚。
他在挑马之时,我也在挑自己的马,哪有机会做这样的手段去害他
况且,如果我真的想赢,在他的马开始癫狂的时候,我已经领先了!
我何不冲向终点,为何要调头回来帮他那是因为我知道,夜明珠虽漂亮,但人命更加贵重!
温钰不卑不亢,甚至不急不躁地为自己解释。
这让站在一旁的萧昱辰和温锦,都大为感动……这孩子被人冤枉而不生气,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反而心平气和的去面对问题。
儿子先前救人的本事,以及此时展现出的冷静,对他俩来说,比千百颗夜明珠更加珍贵。
皇帝皱着眉头,看向萧云杰。
钰儿才这么大点儿,你如何想到要和他赛马
皇帝的问题一下子问到了关键。
太子也狐疑看着自家儿子,跟他交代的话,他都听到狗肚子里去了
我……
禀皇上!查到可疑之人了!帐外侍卫忽然禀道。
萧云杰在太子冷厉的目光之下,缩了缩脖子……三叔说,不能说是他教的法子。他不能漏嘴。
皇帝眯了眯眼,把人带上来。
季风提着一个人的衣领,进得帐中。
季风单膝跪地,拱手道:皇长孙的马受惊癫狂之后,此人竟收拾了行李想逃,被卑职拿住。
查问之后,他正是饲养马匹之人,皇长孙所挑马的区域,刷毛清粪,都是他做的。
今日的马鞍也是他安放的!
季风刚说完,那人就叩首说冤枉。
皇上明鉴!奴才冤枉!奴才根本没动手脚!奴才就是个干粗活儿的……
是因为今日主子们要马匆忙,又是临时选马,奴才才帮忙安放马鞍。
奴才哪里会在马鞍上动手脚……
温锦忽而打断他,你怎么知道是马鞍被动了手脚
大帐中猛地一静。
那人神色慌了一瞬,立马冷静下来,奴才来的路上听人议论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