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管旁边有通学拉长耳朵八卦着,就这么肆无忌惮地表达着不记。
这引来钟韵白横眉怒对:“你小子,皮痒了?这么明目张胆?大家都传遍了你的‘光荣事迹’,知道吗?!”
初夏觉得自已局促万分,钟韵白话里有话,很明显学院的老师们也知道了那件事。
钟韵白对宋晚风继续输出:“你毕业要出国的,你跟初夏到底怎么回事?!看来我得找你妈妈好好聊聊……”
而初夏完全听不下去了,她匆匆忙忙打断了林阳的话:“我……我觉得自已还能支撑……先……”
还没说完,就摇摇晃晃地跑出去了……
而宋晚风则挖了挖耳朵,又远远地跟在了后面。
只留下钟韵白一脸担忧地看着他们,摇了摇头。
跑倒是跑完了。
不过,初夏成功地吐了,把早、午餐吃的全都吐了出来。
在卫生间外的水池边吐完,就看到一张纸巾和一瓶矿泉水递了过来。
“我不喝凉水……”初夏正想越过宋晚风,却再度被拦住了。
“你拿去漱口,不要喝……”宋晚风再次递给她。
挺拔的身姿伫立在初夏的面前,仿佛一座俊秀的山,让人无法撼动。
略带红色的发丝下,清隽的眼睛揉着一层水波,一张因担忧而紧抿着的唇厚薄适中,嫣红色泽却略有些干燥。
看着他紧皱的眉头,以及眼里的担忧和执着,初夏不由得停止再度拒绝的想法。
两人僵持的模样引起周围通学的注意,初夏也不想再引发别人的议论了。
她果断从宋晚风手里接过矿泉水,匆忙漱了口,接过纸巾擦了一下。
就越过了宋晚风,回到了教室。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教室,闹哄哄的教室霎时安静了一下子,又继续哄闹开了。
那一下的沉静让初夏难堪不已。
但身为日月金水都是白羊座的初夏,最擅长的是察觉它、忽略它、忘记它。
因此,这样的尴尬,不到两节课,就在初夏的心里不复存在了。
只是到了傍晚下课,就有初夏受的了。